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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她在說話
一直都在說話
從來沒有間斷過]

甚至是用盡了全力
嘗試了各種她可以使用的方式
在看不見觸碰不到但卻真實存在的透明牆所畫的圈圈
摸索一個可以剛好沒有缺陷放入她思維的
[洞]
然後再放上類似水管的東西企圖搭起對外的連結

[只不過這一切
都只是她自己的想像]

曾經她試著把她所有的話
盡可能的全部包裝
想請帶著圍巾的綠色先生幫忙
綠色先生拒絕了
理由是[沒有一個正當的管道]
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被紙或是其他東西封的死死的
就算空間很善良想要接納
但她也不忍它們要舉著這麼多厚重的封印,拋開再重新適應
那沉重無比的重量
因為是死的

她知道會沒有色彩是選擇
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如此毫不猶豫
哪怕是已經無止盡灰到連死亡的界線都無關緊要
不屬於消極和混亂的隨意
她很清醒的念著想著琢磨著那字字句句
一直要說的話

[有沒有管道那又怎麼樣]
選擇了
不管怎麼樣
都還是會這樣下去像個被囚禁但也無情緒的身影
無所謂樂與不樂
在某種程度上樂與不樂可以同等同時存在

請別計較
偶爾嚮往的靈魂抽離
總是要選擇想要去的遠方
[她也好奇怎麼可以無神經感覺至此]
沒有辦法控制的混雜和腫大
應該把透明牆漆上一點色彩
她或許不是個適合生存在這樣沒有藩籬的地方

(有沒有能不能可不可以)說走就走
這是一個請求
哪怕是什麼也沒有改變的
最後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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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onow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